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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回家(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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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氏大宅占地三千平方米,花費港幣二億五千萬元,是談先生自繼承家族企業後,自己出資購買,盛極一時,裏面也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人氣十足氣派十足,但後來隨其妻子車禍去世開始衰落,冷清到,如Aubrey說,有時候感覺就像墳墓。

飯後消食,這裏居然還有練靶場,除此之外還有各種運動設施,連跳水運動設施都有,我估計是為Aubrey準備的,以前沒有(我莫名感覺是這樣,當然主要還是猜的),看Aubrey喜歡什麽運動,搞不好以後就是跳水奧運冠軍,當然當不成跳水冠軍也沒事,娶個跳水冠軍也一樣,哈哈。左邊一個大圓亭,後面一塊草地,我在亭子旁邊的秋千上坐下。

今天有幸進入到有錢人的豪宅,坐在豪宅裏吃飯,我忽然對以前的一些所思所想產生了一些變化。

從前我在烈日下等公交時看見豪車和豪車裏面的美女(摟著的)總在想,如今社會是真正意義上的富,富人富,窮,窮人窮,也就是富著越富,窮者越窮,富者房子想買就買(比如談先生,想脫離父母,就自己買棟別墅),而平常人的收入一月才五千到一萬,還算多的,一些剛畢業的也就兩三千的樣子,房價卻是五萬到八萬之間一平方米,非常矛盾,另一個矛盾是貪官多(比如我爸,雖然他是冤枉的,但是不可否認,他也貪了),這兩者矛盾壓的我們老百姓很苦,於是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沒有矛盾就好了,但不可能,所以,只能轉移矛盾,那麽就發生戰爭吧。如今外交事件頻發,總遭日本印度越南韓國等挑釁,幹脆打他一頓,就老實了。戰爭會導致經濟衰退,但是我們窮了,富人也窮了,大家平等。現在看來不是這樣的,不戰,窮人苦,戰,窮人更苦。一旦發生戰爭,富人只要一打開大門,門口已經放好紐約時報,或到和平國家躲災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走不了的有誰?可見,總在論壇叫囂著打一場的,不是他家裏沒有獨子去當兵,也不是沒有想多少人會為此流離失所,也不是不知道戰爭總會死人的可怕和殘忍,而是他其實是一個沒有腦子從來不實際一點思考的超級鍵盤俠。(在今天之前,我也是)

我在秋千上蕩來蕩去,旁邊的路燈暖黃暖黃的,天上的月亮蒼白蒼白的,花圃裏蟲鳴唧唧,我本來是來見Aubrey,結果坐在這蕩秋千,我想我必須要開口了,Aubrey到底什麽時候回來,我說:“……”我什麽都沒說,剛打開口,就聽到一個粉色圍裙的小傭人過來說:“談先生,談老先生老太太說小少爺說今天練鋼琴練累了,已經睡覺了就不回來了,來回太折騰。”

談先生說:“知道了。”

我下意識的挑挑眉:“啊!不回來了?!那怎麽辦?”那我豈不是白來一躺了?

談先生笑了笑,眼睛在月光下似乎閃著光,和臉上一樣都是笑的,臉上只是禮貌微笑,眼睛才是真正的笑:“沒關系,下次再來。家裏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

哎,此次港市之行,目的是見我朝思暮想的Aubrey,結果人在爺爺奶奶家,失望之情可想而知,不過失望下其實確實沒什麽關系,至少吃到了一餐超級大餐,一部超級狗血的電視劇以及認識到和平的重要性。

大餐吃了豪宅看了,沒想到最終目的沒達成,真是此事古難全,我跳下秋千:“談先生,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

談先生趕緊從旁邊秋千下來:“可是很晚了。”

談先生太客氣了,我趕緊搖手:“不用送不用送。”

談先生楞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在家裏住一晚。”

和一個男人在醫院門口喝了一夜的酒已經很出乎自己意料了——搞不懂,我怎麽會怎麽放心把一切告訴他聽,佛說這世上的人相見即是緣,有時候對一個陌生人確實會有親切感,好像上輩子見過一樣。這一定就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室友除外。總之,在一個男人家住一晚是絕對不行的,我是一個正經人(我不是說談先生不是正經人),我說:“不不,談先生,我必須要回家。”

最後我留下來不是因為談先生苦苦挽留,而是談先生問我,是不是不開心,猛的戳中了我心裏最柔軟的地方,從上次見面截止到現在,他已經問過我兩次,關於我似乎不開心這個問題了。因為我人是比較悶騷型的,當不開心時一般就是不表現出來,能發現的真的是用心才能感受到,說明他很關心我,甚至於到了我的悲喜比他自己的悲喜還重要的地步,也就是只有最親的人才能做到這樣,而談先生一個萍水相逢者,自然就能讓我感動又多一點——別人煮兩碗餛飩就可以比過親媽煮的千千萬萬碗餛飩。所以當我們站在碼頭,談先生說了一句:“船已經走了,又得再等一個小時,還是先回家住吧,明天一早我送你回澳市,相信你媽媽不會說什麽。”

於是我又回去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說我必須回家後,談先生的笑容依舊完美,只是眼裏的笑意瞬間撲滅,火星子都不剩:“行,我送你去坐船。”

當我坐在奧迪的副駕駛座上時,我一直看著港市外的燈紅酒綠,這樣從外表上看,這個城市實在發達富足,但是我聽說這個城市是有棺材房的,不是鬼片,比鬼片還恐怖,一個房子只有1.4平方米要住一家人,放一家的生活用品,像棺材一樣不能站只能躺或爬,衛生間廚房客廳集為一體,其他就算了,“衛生間和廚房一體是不是太惡心了點”,當時姜楠和我說的時候,我就是這樣回答的。哎,我想了什麽!姜楠!啊!好不容易忘記一晚上不去想他,又想了!一想到他就又想到和他現女友在萬眾矚目下的世紀之吻,說不上心隱隱作痛,就是難受,本來他們自然而然發展也就是算了,可是他讓我去澳大利亞,就是給我希望,這種給希望又打回原形比開始就不給希望更痛苦。

“你是不是不開心?”談先生估計側頭看我,側臉忽明忽暗。

我玩笑的嘆口氣:“沒辦法啊,人活著不如意的事情太多。”

談先生手握著方向盤,“比如呢?”

我隨口拈來:“比如,爸爸被我害的進監獄,比如媽媽徹底染上賭博……”比如姜楠和別的女生接吻。

沈默,我把自己埋進座椅裏:“我很沒用,又不招人喜歡,我媽媽說我是全世界最令人討厭的人,像一只惡心的蒼蠅,徐言言說我怎麽不去死。”

“怎麽會,你漂亮又善良、無論逆境順景,你總是樂觀的面對世界,愛朋友愛家人。徐言言的話就不用在乎了,她如果欺負你,一定要百倍還回去,人善被人欺。至於藍太太,沈迷在賭博裏的人說話已經不可信了,賭博會侵蝕的人不像人,說你惡心已經很好了,不殺人放火你就該去回佛了。四五年來對一個賭徒不離不棄也就只有你了,如果是別人,早就走了,你已經被她榨幹了,怎麽還為這個傷心難過。”

談先生安慰人真是令人感到溫暖而且客觀。我從高中開始,就到處是流言蜚語,大學以後,左鄰右舍又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待我們家,很少有人能完全相信我,雖然可能只是處於禮貌,但是我還是非常感謝:“謝謝你談先生。”

談先生伸出一只手扒拉我的臉:“笑一笑啦。不用謝我,只要你能開心,我什麽都可以為你做。”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開玩笑也這麽溫暖。感覺左肋骨下某個最柔軟的地方被人戳中,暖、軟成一片,所以船開走了,談先生一說:“船已經走了,又得再等一個小時,還是先回家住吧,明天一早我送你回澳市,相信你媽媽不會說什麽。”我就同意了。

我真的去一個男人家住宿了,這是怎麽回事?是姜楠剛傷了我,所以太脆弱,所以很容易讓別的男人趁虛而入麽?

入!我趕緊起身去把門拴上,我剛走在門口,談先生出現在了門口,我嚇的說:“嗨嗨,談先生,還不睡?”

談先生舉了舉手裏的衣服:“給你睡衣。這裏睡的慣麽?”

睡不睡的慣有什麽好說的,多大多豪華的房間每個人也只能睡一張床一個人(孤男寡女的還是不要提睡人的這些字眼)於是我趕緊點頭:“睡的慣睡的慣,很睡的慣。”

談先生露出一種這樣就對了的理所當然的滿意表情:“那就好,這裏以前是我妻子的房間。”

可能是房間太亮堂太貴氣了,我居然一點都不害怕,反倒問:“談先生怎麽和妻子各有一個房間?”可能是談先生給人感覺就是太好了,和他說話就變直了:“感情這麽不好!”

太直就過份欺負老實人了,談先生眼底閃過一抹受傷。

這抹傷是如此的深,我說:“不過不就是個傭人,其實說實話她能嫁給談先生,她就已經非常幸運了,”其實是應該感恩戴德了,但大家都是女人,不要說的太過分了,“而且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該撐起來的時候就撐,這樣她就不敢放肆了。”

談先生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倒是挺懂啊,可惜你是個女孩兒,不然得多會治女人。”

我咧著嘴:“哈哈,還好還好。”

談先生說:“她可不是好惹的,她就像只小豹子,誰敢惹她,她就會跳到他身上又咬又抓,而且痕跡深的一輩子都去不了。”

厲害了,獵豹談夫人。

我看著著房徒四壁,除了大和豪一丁點人氣都沒有,什麽婚紗照啦生活照都沒有,連一點女性象征的粉色也沒有。我說:“這裏既然是談太太的房間,為什麽沒有一點談太太的東西,難道談先生都這麽討厭談太太了,連一點關於她的東西都不想看見了?”大家都是人,想想一個人被另一個人(還是個大帥哥)嫌棄成這樣,得有多難受。

談先生著急解釋:“不是的不是的。”連說兩個不是的,這不是泰山蹦於眼前巋然不動,是談先生蹦了。

我說:“不用著急不用著急慢慢說。”反正她陰魂也不在這,著不著急解釋她也不知道。

“是我前期情緒不穩,我的父母怕我情緒太過激動,把所有她的東西都收起來了。”

談先生果然就慢了下來,或者說是弱了下來,我發現真的不能和談先生多交談關於他的妻子,每次說到他妻子都是那種從內而外的悲傷,從裏到外的愛情,從上到下的愧疚,好像地球馬上就要毀滅了,天馬上就要踏了似的,我看見一個男人被折磨的這麽痛苦,真的很想吼一句: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媽人都死了,就讓一切隨風而散吧。因為妻子去世,談家的刀、安眠藥都得收起來,窗戶得二十四小時關閉,連桌子的角鋒利了點都得用硬紙殼封住——這點一開始我還以為是為了Aubrey,後來一打聽是為了談先生,我差點暈倒,可見其實談先生說他自己是情緒激動是謙虛了。

我實在受不了那種渾身籠罩的悲傷氛圍了,轉移話題:“談先生經常留女生住宿麽?”

談先生說:“不是啊。你是唯一一個。”

我說:“……”這話題轉的好失敗啊,夜深人靜的,外面一輪月亮,清涼的月光透過紗窗照到光溜溜的大理石上,我低頭抓過睡衣:“謝謝談先生,我先去洗澡了。”

“等一下。”

我聽到聲音轉身,一雙大手噔的一下就把我摁在墻上,大家可以自行腦補,就是那種非常正規的規範的墻咚,一直手撐在墻上,一只手摸著我的頭,臉和我的臉離的鼻尖馬上就要碰到,他的鼻子又高又挺,臉完美到令人窒息,我在墻壁和他之前,根本不敢喘氣,就感覺一顆心砰砰直跳,這種跳就是太久沒接觸男人了的跳,滿滿的都是男性的氣息,我的臉燒成火燒雲——一定。可能是太緊張了,我居然抿了抿唇,我就知道夜深人靜時荷爾蒙會不正常,一般出軌一定就是這樣來的,心裏愛著別人,身體上著別人,但是等會他低頭親下來時,我是推開他還是推開他,把他推開的人是不是傻……

“有一片樹葉。”談先生從我頭上拿下一片樹葉。

哪裏有地洞,讓我鉆讓我鉆,不要攔我,“我,我去洗澡了。”我抓著睡衣匆匆沖進浴室,和門啪的關上的聲音一起響起的是談先生的笑聲。

☆、Aubrey:我為什麽不能回家?!

白色的月亮剛剛升起,照在每一個玩玩具的小孩兒身上。

“叮鈴鈴叮鈴鈴……”Aubrey有一個超級無敵的他最愛的平板,既可以打王者,又可以打電話,最重要的是可以裝B(在小朋友面前無異於□□十年代腰間別了部大哥大),Aubrey劃起,對著桌子上的平板:“餵。”

一分鐘後,Aubrey趕緊去把玩具收起來:“哇,然然來看我了,爺爺奶奶,我先回家了。”

談時別墅裏

談時的心裏說有一千匹草泥馬奔過也不為過,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蠢的傭人!還是江小悅那批傭人好啊,這麽不會看主人眼色的傭人也真是夠了,雖然他沒有眼色。要是陳思陽倒是能明白,不過陳大佬他現在可不敢多使喚了,人家要照顧妻兒,拿著他的工資,一天能不能見面全靠緣分。他已經失去過一個女人,當然現在要更用心。

談時家,餐桌上。

“這麽豐富!夠了夠了,哎呀,太客氣了!”傭人們在廚房裏忙活了幾個小時,真不是白忙活,藍嵐然坐在談時為她拉開的椅子上。

不求多有範兒,只求像個人。藍嵐然有點緊張。

“你先坐會兒。”談時離開餐桌。

Aubrey收完玩具——有沒有人註意這個細節,從前,他小時候(指比七歲還小的時候)他玩完玩具從不收回放好,被他爸足足訓了幾個小時,不是說日理萬機麽,一個跨過公司總裁怎麽這麽閑?家裏養一大堆傭人是幹什麽的?好歹人也是堂堂一個富二代,他現在看見混亂的玩具,二話不說就收拾。但是他不太明白,怎麽這個行為爺爺奶奶誇他懂事,外界媒體誇他從不養尊處優無絲毫架子,是最接地氣的富二代。總之,收拾完,月亮又白了幾分,Aubrey心裏火急火燎的,拿起書包:“爺爺奶奶,我走啦。”

“等會兒,把外套穿上。”

Aubrey趕緊穿外套,繼續往外紮。

“等等,孫司機,把Aubrey明天早上喝牛奶帶回去。”

Aubrey等司機去拿牛奶。

“孫司機,你身上怎麽有藿香正氣水的味道,你要給Aubrey開車能喝藿香正氣水麽?!”爺爺奶奶發飆了。

“老先生老太太,我腸胃感冒。”孫司機解釋。

“藿香正氣水可能會被檢酒儀檢出酒精!換過一個司機,小李。”

“老太太,談先生打電話來不要帶Aubrey回去。”

“我為什麽不能回家?!”Aubrey還差一條腿就上車了,那是他的藍嵐然,是來看他的!!!

電話都還在傭人手上,裏面是一個很陰險很無恥的聲音:“因為你要練鋼琴,練著練著練累了,你就在爺爺奶奶家睡著了。”

“誰練鋼琴了?誰睡著了,Douglas,你不要血口噴人!”Aubrey握緊小拳頭,連成語都能用出來了,果然潛能都是逼出來的。

“好啊,你回。沒人帶你,看你怎麽回?”

怪就怪自己太小,怪就怪堂堂君子的他有一個渺渺小人的親爸。話說回來,如果反悔了,不要自己的無恥老爸,不要那種自己泡妞就無節操虐待兒子的老爸行麽?老爸他是知道能換,但,親爸能換麽?(作者回答:恐怕不能,一個精子就是一個人生,他給的精/子就是你就是他的,沒有他的精/子就沒有你,當然也可以叫你媽媽接受別的男人的精/子,射到誰的你就是誰的,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假如我回頭改文:你媽出軌了,你可能會癡呆,當然也有可能不是,還是有智障的可能的。像你爸這樣的容貌和智商的真是萬中挑一,就這樣你還很危險,幸好你爸基因強大,你的智商要是像你媽就完了……Aubrey:行,算了,打住吧,什麽射啊精啊的,這麽色/情的東西我不懂。)

談時掛完電話就放心了,Aubrey怎麽能回來呢,Aubrey回來了,這臭小子勢必要和他媽媽同吃同睡,他還怎麽調戲自己老婆,Aubrey甩甩霸道總裁範兒,然然就會被他迷的神魂顛倒。Aubrey怎麽能回來呢,回來了,又得幾個月都見不到她了,要是沒見到Aubrey,明天,最多後天,她就會受不了,或坐船或坐飛機或坐車,無論什麽方法,這裏就會像一個磁鐵,很快就會把她吸引回來。

思陽對他現在的妻子很好很好,很大一部分是因為董小琪,他後悔內疚當時對小琪的種種遺憾,比如他工作本可以不用這麽忙,比如那次吵架本可以不用發生,談時有時候會覺得愧疚,如果不是他認錯了人,不是他給了一個魔鬼太多的權利,小琪也不會有事,但是,有時候他又覺得幸運,能失而覆得死而覆生的也就只有他一個人,他這輩子一定要用盡全部力氣補償她,愛護她,老天爺一定會給他機會的,否極泰來,前面都是否,後面就應該都是泰才公平,所以藍嵐然的眼睛一定會沒事,一定會!他們餘生的幸福還沒開始展開,50和50的概率,她會是好的50,一定!

他有一場不經過他同意就開始的賭博,從重新遇見藍嵐然,小車禍,眼睛劃傷,送她去醫院看眼睛,他拿到化驗單開始,一場一半是生命一半是死亡的賭博就開始。

他這時還不知道藍嵐然眼睛已經開始疼了。

☆、出獄(1)

現在想想從前,我也是一個孩子,當時我的成績是多麽的好啊,成績好是沒什麽牛X,但邊泡著校草邊成績好真的很不容易了,你們知道為什麽我可以做這樣麽?因為徐言言。當時我頭懸梁錐刺股,腦子裏出現藍□□域,要多勤奮有多勤奮,就是因為我要出人頭地我要通過自己的奮鬥變成功,和徐言言一樣站在山頂。後來我發現這太兒童了。不過也不能就此說高考不公平,說寒門學子送不出去。高考相對來說已經很公平了,在資源地區等方面確實會有不公平,但相對公平也就等於公平了,這個世界上絕對公平的事只有兩件:一是,每個人只有二十四個小時,二是,每個人都會死。高考不用拼爹不能靠關系(如果實在要靠關系只能靠佛主)美女沒有優勢連,比如我,有錢有勢沒有優勢,比如徐言言,如果你覺得應試教育非常無恥,但你就好好學解題,好好背,不就考記憶力的東西。考個好大學真的很重要,當然考個好大學並不意味著什麽,一旦考上大學,人生的奮鬥才剛剛開始,這就是人生,哪裏都不能停。

我從沒停過,但是我實在太倒黴了,父親的事壓在我心頭,我就算是有了一份人頭狗面的工作,風光背後,我害了一個人一輩子,這個人還是自己的父親,我的良心能過的去麽?!

像這種冤獄事件,從前我都是只有在電視小說各種新聞奇聞妷事才能看到的事,簡直天方夜譚,可是它真真確確的發現在了我身上,一旦和豪門有了關系交集,人生就他媽成了劇啊。

前幾天本來是很久沒去見Aubrey去見他的,結果,沒見到,思念如發酵的酒愈演愈烈,我決定再去!

我這樣三番兩次打攪別人會不會怪煩人的,心情忐忑,call電話:“餵,談先生,你們方便麽?我想來看Aubrey”立刻接下補充:“如果太打擾了,不來也行。”

“不打擾不打擾。”比我接的還立還刻,談先生這超快超激動反應讓我楞了幾秒,幾秒後我反應過來:“好的,謝謝談先生謝謝談先生。”

談先生說:“我來接你。”

我說:“不……”用啦消失在中國移動的感謝聲裏。

談先生和Aubrey居然是從不同的車上下來。

談先生打開車門下來後,我沖後面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以為Aubrey躲貓貓的技術,也就是忍度越來越好了,結果我和談先生都已經互相打完招呼了,Aubrey還不出現,疑問不禁出現了:“談先生,Aubrey呢?”

談先生說:“今天學校……”

忽然一聲石破天驚的聲音:“然然——”Aubrey用百米沖刺的速度奔跑從另一輛車上下來,撲到我的身上。黑色轎車裏下來的就是曾經給我送過酒的有有型的永遠無表情戴個墨鏡對談先生死心塌地的阿凱。

阿凱歉意的看著談先生,說:“先生,Aubrey……”

談先生手一揮:“好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阿凱走了。

Aubrey這麽緊的抱住我這個動作本無可厚非 ,因為我之前有說過,Aubrey雖然霸道總裁,但其實就是個紙老虎,不過是個小屁孩兒。只是這動作太過悲壯了,好像一個被壓迫被剝削的難民似的:“然然,然然。”更緊一點的抱住我,瞥著嘴就要哭了:“然然,我不要爸爸。”

談先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過來把Aubrey抱走,在他耳邊一頓耳語:“……”,可惜我雖然看人眼睛厲害,看人唇語卻一竅不通。耳語完談先生站起來沖我笑笑:“這小子,找到靠山了,太喜歡玩游戲了。”

Aubrey一臉打倒資本家的表情。

我很迷茫。

游樂場。

“我們玩什麽?”Aubrey問。

我慈愛的摸摸他的頭,寵溺的說:“你想玩什麽就玩什麽。”

Aubrey抱住我的手撒嬌:“然然對我最好了,那就玩過山車吧。”

在我不經意的一個小側頭的小餘光中,我發現他們父子眼神居然有點小交流,於是我問:“怎麽了?可以玩麽?”

“當然可以。”談先生摸了摸我的頭,溺愛的說。

哢嚓!我們發現有一扛著攝像機,長發飄飄的男人在給我們拍照,他看著我們八只眼睛(加我的一雙陰影眼鏡),伸出手說:“嗨,你們好,我是一名攝影愛好者,在世界旅行收集各種素材,剛才你們三口的樣子真是世界上最溫馨的一幕,屬於日常中出震撼是,是最完美的藝術……”

我說:“又是個神經病,快走吧。”

我感覺Aubrey化身成為一只帶翅膀的鳥兒,除了垂直九十度下落有些害怕外,其他時候都非常享受,談先生則無論九十度零度,一聲不吭,下來後,談先生抿住唇,一動不動,我和Aubrey在驚恐和興奮雙重情感輪流刺激下,回地面直拍心臟,這時候可惜沒有一擡攝像機,可惜沒人用談先生當男主角,否則現在放大拍談先生臉,儼然就是泰山崩於眼前我自巋然不動的高人風範(同理補充:帥氣高人),一種少女的崇拜襲擊我的心臟,我過去對英雄表達自己的崇拜:“談先生……”

談先生伸出手把我擋住,然後一陣風沖到垃圾桶,哇一聲吐了出來。

我接下去:“談先生,我幫你去拿水拿紙巾……”

Aubrey笑的花枝亂顫。

陪小朋友去游樂場玩了個遍,Aubrey已經完睡著了。

Aubrey睡在我懷裏,我坐在公園椅子上,談先生坐在我身邊。

我說:“談先生,既然Aubrey看也看了,玩也玩了,你帶Aubrey回港市吧,我也回家了。”

“不行,你要和我們一起去港市。”談先生的氣質就兩個字:溫暖。這不是一個霸道總裁,這是一個溫暖總裁:“你不親自去見律師怎麽行呢,畢竟人家給你找了這麽多證據,又費這麽大勁兒申請上訴申訴上述要找證據的。不過就是恐怕沒這麽快,你不要心急,路途還很遙遠,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談先生一說我其實就知道了,但是不太敢說出來,就怕是泡沫一場,眼睛一下濕了:“談,談先生的意思是……?”

“是啊,為你爸爸重新上訴。”談先生明白我不敢說出來的話,於是代替我說:“一切已經開始了,放心吧,楊律一直是個優秀的律師,一定會成功”。

我張著嘴巴,很多感謝的話要說,但卻什麽都說不出來:“談先生,你為什麽……”

談先生把我垂下的細碎別到腦後:“因為這是讓你不開心的事情,我不想你不開心。”

當時談先生問我是不是有不開心的事,我就已經感動到戳中心臟了,所以這種感動可想而知,“可是,談先生不用對我這麽好?如果是因為幫忙照顧Aubrey,根本不用,我該怎麽謝謝你?!”

“只要你能開心一點就好了。”背後的旋轉木馬和著談先生的聲音。

“我有什麽可以幫你的麽?”我實在不知道怎麽感謝。

“有。”談先生想了想,還真有。

我很激動:“什麽?只要談先生開口,我什麽都願意為你做。”替人申冤這種事情的難度系數不比冤枉一個人的難度系數低,真的非常難,所花費的時間精力金錢都是非常龐大的,看看以前的包拯就知道了。

談先生說:“給我睡一晚上。”

☆、出獄(2)

旋轉木馬旁是一個小型空地,空地上有人在餵鴿子。

我的臉部僵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絕對不是為了湊字數,是我實在全身都不會動了),哈了這麽久,終於憋出一句話:“談先生是開玩笑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然是開玩笑的了。”談先生嚴肅回答。

我說:“可是一點都不好笑。”

談先生說:“可是你笑了很久。”

我說:“……”

大家都知道,我每次在一章開頭的時候都很喜歡不懂裝懂假裝自己很懂實際上什麽都不懂的就一個主題說很多大道理,雖然這章因為要睡我這個主題出現,導致開頭錯過了沒說,但發展到二十六章已然成了一個傳統,我們就按傳統來一個主題:強/奸(qiangjian)——這個主題還是談先生給我的靈感。講真,這話要不是談先生這種超顏值的絕世美男說出要睡我一晚上,沒有被我捅死也被我喘死,然後再閹掉。之前發生了一件事:一男強/奸(qiangjian)一女,女孩兒由於是處女,結果在奸時大姨媽來了,她掙紮時以為是□□已破,結果怒極攻心小宇宙爆發,一擡腿,一踢,把男人的蛋蛋踢暴了,後經醫院緊急搶救,男人成了二十一世紀的太監。大家都知道生孩子巨痛,而蛋疼蛋疼是比生孩子還痛二十倍的巨巨痛,這還不算什麽,最重要的是這是男人說不出口的痛,此事在網上引起劇烈罵戰,男人一想到男人的蛋碎,就覺千古侮辱,於是發帖為那哥們兒(現是監們兒)討回公道,女人則認為是那臭男人(前男人)有錯在先,強/奸(qiangjian)應被判刑,而且處女血和姨媽血分不清正因為處女,所以才無辜。

在很開始的時候,我本來是支持女的,畢竟我也是女的,後來我看見一個知名的我很喜歡的一個言情作家說了一句話‘生活就像□□(qiangjian),如果反抗不了就享受吧!’於是我改想法了,把生活就像四個字去掉,不就一次性(xing)生活,何必要把一男人搞成太監呢。後來經過今天晚上談先生寥寥兩句話我明白了,談先生說要睡我(帥有男人味成熟有魅力事業成功身上永遠香噴噴的衣服永遠經過設計師搭配頭發永遠都是有型的穿襯衣是襯衣殺穿黑風衣是黑風衣殺穿休閑衣是休閑衣殺穿西裝直接可以讓妹子看一眼直接窒息死過去的男人),並要強的,我一定最多開始為了表示我不賤,大家反抗反抗,然後大家就很自然的融為一體,如果對方活還好的話,就是一場很愉快的體驗(註意,這得在沒男朋友的前提下,如果非單身,無論多優秀的男人,都必須保持絕對忠誠)。但,以上講的陷入的罵戰的具有爭議事件裏,那男的可能不僅猥瑣,而且還把猥瑣長在臉上(床上是可以適當猥瑣調調情的),大腹便便,渾身充滿腐敗氣味、醜男、有牙擦蘇的牙齒卻沒牙擦蘇那樣有別樣的魅力、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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